江随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,此时浸着不多不少的情.欲更是让人沉沦。

    裴秋安不甘示弱地踮起脚尖,双臂环上他的脖颈,红唇与他的薄唇若即若离,娇笑道:“那是你都不关注我的,现在不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江随眉骨微抬,随即箍住那两个不老实的手腕举到她的头顶,紧贴在墙上。

    看着裴秋安从一开始蹙着眉用力挣扎,到最后变成一副任君蹂.躏的小模样。

    他紧抿着的唇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,俯下身子,薄唇从她的唇角描摹着到唇珠,动作又慢又柔。

    裴秋安浑身发烫,张嘴弹咬了一下覆在自己唇上的软肉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动作,江随的亲吻突然急促了起来,含着她的唇,一口一口。揽着她背的左手缓缓向上滑动,伸手要去拉她的裙子拉链。

    每次只要他一触碰,裴秋安就敏感的不行,现下骨头已经酥了一半。

    脖子似乎有些支撑不住浆糊般的脑袋,头一歪江随的的吻悉数落入天鹅颈,她用最后一点理智深吸一口气: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裴秋安躺在按摩浴缸里捧起一把泡沫傻傻地发愣,白色的光洒在透明的泡沫上就变的五彩斑斓。

    她是怎么就跟江随扯上关系了呢,大约是三年前。闭上眼睛,很多早已丢失的细节在脑海中的某个地方再次上演。

    那天正是元韵和徐铭之决定领证的前一天,在寝室里洗衣服的裴秋安接到了元韵的电话。

    她异常兴奋,不对,兴奋已经不能形容了,应该是亢奋,问裴秋安晚上有没有空,要不要去Party.

    元韵他们的生活圈子和自己的差别太大,到那里肯定是一个人看着别人玩笑热闹,既尴尬又无聊,于是裴秋安婉拒了。

    元韵是个活泼开朗没什么心眼的,喜欢热闹跟谁都能打成一片。

    她说:“来嘛来嘛,这可是我单身的最后一天了,明天就去领证了。再说了也没别人呐,就李知然、江随、沈宣白他们几个。你整天儿的搁寝室里发芽呢,万一再憋坏了可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他们哥几个都是一个大院里光着屁股长大的,差不多的家世,差不多的脾性,自然是能玩到一块去。

    而徐铭之和元韵有着青梅竹马的缘分,高中就在一块处对象了,恋爱一谈就是好几年,终于在两人二十三岁这一年英年早婚。

    裴秋安面带纠结,这些人也就跟元韵比较熟,其他人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。